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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谈爱情,与单身男人做蓝颜知已实在是件不可多得的快心之事,我们就像是两个光洁的玻璃球,用各自的光泽照亮彼此越来越枯燥无味的生活,但即便碎成粉末,他还是他,我还是我,再近也还保持着0.1米的距离。从来我都是这样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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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3年的4月1日,接到殷家浩从美国打来的国际长途:“色女,我在你小说中的结局我已经替你想好了,我10分钟之后进手术室,如果晚上没给你电话,你将面临并不擅长的悲剧。但如果我下来了,我希望你用我上次提供给你的结局,因为那是我一直以来所想要的。”我笑起来,我知道是愚人节,我说殷家浩,都什么年代了,别再玩这种老土的游戏。恶心不你!我还没缓过神来,电话已经挂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