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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主: 啊SA

鼠膽討債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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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樓主| 發表於 2006-8-5 15:47:53 | 顯示全部樓層
傷她非他所願,他們曾經是親密的「朋友」,他會保留一處空間來容納她,但不包括她的盲戀。

  「你呀!比大明星還難找,自己看看我留了幾通留言。」手機不開機帶著好玩嗎?

  江牧風笑笑地揉揉她的頭。「耿大小姐是要債籲不忘A我一頓。」

  「哼!真要討債你一輩子也還不清,情債難還。」她似假似真的輕嗔,不輕易流露出真意。

  正因為了解他,所以不點破兩人目前的關系不躁進,她在賭一份真心,用著不說出口的愛來網住他這只愛挑剔的翔鷹。

  成與敗,得與失,她相信自己能承受得起後果,女人通常是等愛的一方,要是未走到最後一步先行放棄,她會瞧不起自己所謂的愛。

  花豈能無心,只待有緣人摘取。

  江牧風裝做沒聽兒的上了駕駛座。「希望我的車和司機不會平空消失。」

  有些澀,她一如往常的輕笑,「我看來像心狠手辣的殺手嗎?他們安然無恙的回到江公館。」

  耿秋桑以調侃的語氣化解車內的鬱悶,她不想因自己的心情造成他的負擔。

  「誰料得到,女人心是海里的沙,說翻臉就翻臉,男人到死都猜不透那粒沙是凶手。」他回以輕快的揶揄。

  「你才是凶手,殺死愛情的凶手。」她似笑非笑地埋怨他的不解風情。

  「愛情是殺不死的,只要找到對的那一人。」何其難呀!

  兩個人兩樣心思,一是不忍傷情,一是不忍傷心,看似交集的軌道其實是並排而行,些微的差距之後漸行漸遠,無法再跨越。

  他們都不想傷害及受傷,但是上天老愛捉弄人,硬是把變數攪和進來,一道傷痕自然形成。

  債,還是要討的。

  拿心來還。

  ☆☆☆☆☆

  「討債?!」

  一間雅致透著浪漫氣氛的高級餐館,忽然傳出震耳欲聾的吼聲,像是不可置信地飽含一絲怨氣,想活活掐死某個不知死活的討債鬼。

  除了收藏家和藝術家的名義外,舉凡是人都有一個正當且能養活自己的工作,江牧風也不例外的擁有全球性藝術品買賣中心,每年淨收營利在上億美元之譜,所以他富有得買得起任何一件他看上眼的藝術品。

  也因此他不可能欠債,而且也沒人敢不怕死地當他的面要債,尤其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美麗女孩。

  好吧!他承認她美得宛如挽紗仙子不帶一絲塵氣,澄淨的雙眸明亮無垢,仿佛是生來享福的純白天使,不該有人刻意去玷污她的羽衣,呵寵她是人的義務。

  可是,沒大腦的仙子就讓人冒火,他幾時欠下債沒還,得麻煩她來收帳?

  應該說誰有本事讓他欠下債務,至少他有記憶以來還不曾向人借貸過,這筆無中生有的債從何而來,他倒是納悶得很需要解答。

  而她居然在他一吼後跳得老遠,泫淚欲滴地活似他是噬人惡鬼的直打顫,叫人看了好像他真欺負她很多似,四周指責的眼神蜂擁而來。

  包括他身邊的同伴。

  「牧風,你小聲點,別嚇壞了人家小姐。」耿秋桑聲音溫柔地朝蜷著身子瑟縮的杜小眉一笑。

  「是她打擾我用餐的興致才是,不知從哪冒出的蠢蛋。」他邊說邊往一臉畏怯的倩影望去。

  真是的,他看來像豺狼虎豹嗎?她抖個什麼勁,他也不過發出兩個音而已,瞧她避他如鬼魅的神情還敢來討債,她的父母是怎麼養她的,用恐怖片養大的呀!

  沒用的女人,光長一張好皮相不長腦,他會吃了她不成,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只想博取同情。

  但,令人意外的,他竟不忍地心生一絲心疼,想好好地擁著她呵護,不讓她受半點傷害,要討債盡管拿去,他連本帶利一並奉上。

  見鬼了,她身上有帶符嗎?怎麼心頭怪怪的,老想偏向她。

  「人……人家才不是蠢蛋,我是黑新討債互助協會經紀公司的員工。」他好過份,她只是有一咪咪膽小。

  至於欠債還債是為人處事的基本原則,他不可以賴帳。

  「討債公司就討債公司,幹麼冠上互助協會經紀這幾個可笑的字眼,你有本事要得到債嗎?」一陣風就足以吹倒她。

  懾著小膽的杜小眉蚊鳴似的抗議。「我……我們公司是正派經營,你不可以……瞧不起討債公司的……小本經營。」

  「小本經營?」原本他要發出冷諷聲,一見到她畏縮的態度就忍不住低吼。

  「你躲那麼遠幹什麼?那邊有黃金可撿呀!」

  真不可愛,明明他該發火灼她一頓,怎麼一口火氣燒到喉嚨口反而自然熄滅,像點不著的臘燭陰陰沉沉的。

  「我……我在這邊比較安全,不打擾你的吃飯……呃……時間。」按著胸口,她努力保持安全距離。

  他不可怕、不可怕……可怕呀!

  好想打退堂鼓跟外公說她能力不足,另派杜家其他人來交涉,也許成事機率較大,她真的很害怕與人太過接近,尤其他看來很凶的樣子。

  是不是好人大多聞得出來,以往黑老板給她的要債對象都是非常良善的大好人,不像他給人危險的警燈,讓她由腳底怕起。

  可是為了母親在家族的地位得以提升,她就算怕到膽汁流盡也得拚著嚇死的可能性來要債。

  訓練,磨練,她要堅強,只要雙腳不打顫地往前挪移個一寸……

  安全?「你在說什麼鬼話,我像是會當眾行凶的惡徒嗎?」

  而且她的出現已經影響了他用餐的情緒。

  會。但她不敢明目張膽的坦白。「你……你們先吃飯呀!我等你。」

  慢慢來,不急。她在心中吐氣、吸氣,吐氣、吸氣,試圖安定不安的膽怯感。

  「你給我過來。」他真的看不下去了,她到底有什麼毛病?

  「我……我可不可以不要過去,這里的空調很舒服。」她笑得和哭差不多,死命的抓著胸口。

  「我數到三你還不過來,別怪我少了君子風度。」意思是他會親自抓她過來。

  一、二……「我來了,你不用喊了。」

  天生沒膽怕狗咬,她三步並兩步地往他跟前一站,不過她小心瞄好逃生路線,以便在第一時機逃出生天。

  嗯!完美的作品。「坐下。」

  「我站……站著就好,你不必刻意招呼我。」口水一吞,她猶豫的表情明顯寫在臉上。

  不是天真的表惰,而是想逃的思緒表露無遺,叫人不禁懷疑起自身是否萬惡不赦才會驚嚇到她。

  至少此時五味雜陳的江牧風是如此問著自己。

  「坐。」

  咬出的冷音讓她軟了腳連忙入座。「我不餓,一杯白開水就……」

  「閉嘴,我管你餓不餓。」嘴上說得寡情,他仍是狠不下心地為她叫了一客龍蝦。

  她根本生來要債的,一副你不憐惜我就是大壞人,憤世嫉俗的摧花魔手樣。

  「謝……謝謝,我會自己付帳。」她曉得吃人嘴軟的道理,怕要不到債。

  「吃我一頓窮不死,我還沒讓女人付錢過。」不知是火上加油或是滅火,他大口的飲了半杯紅酒。

  表情生硬的杜小眉顯得局促難安,「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們非親非故不好讓你破費。」

  「那你還敢坐下!」並非惡意的一瞪,他幾乎看到她差點要拔腿狂奔的動作。

  只是她沒膽子跑,大氣不敢吭一聲的白著瞼,活似見了鬼地縮縮兩肩。

  「我……我還是離開好了,明天再登門拜訪。」腳軟了,走不動。

  江牧風手中的叉子指向她,「你敢走試試,我保証街上多一具無名女尸。」

  看了心煩,一聽見她要走又心焦,矛盾極了。江牧風快被自已搞到精神分裂,她不過是個長得靈氣卻沒大腦的草包美女,他幹麼牽牽挂挂舍不得她走?

  嗟!他才是見鬼了。

  「你……」壤……壞人。

  「牧風,你今兒個是怎麼回事,何必嚇唬這位膽……單純的小姐。」她本想說膽小的小姐,臨時改了口。

  「我高興,瞧她一副欠人教訓的白癡表惰就火大。」他口不對心的抽起煙,表示他心情非常槽。

  平時他是不抽煙,只有煩悶、鬱結的時候才會點支煙抽兩口。

  耿秋桑好笑的按按他的手,「我知道你是開玩笑,可人家小姐是會當真的。」

  「我管她怎麼想,最好別當我是說假話。」他不著痕跡地抽回手,怕是讓人誤會。

  但是,誰會誤會呢?除了坐在他面前的白癡女孩。

  「你喔!何必計較這種小事,人家都快被你嚇哭了。」她對杜小眉投以抱歉的眼光。

  微微一抽鼻腔,杜小眉怯生生地瞄了一眼紅灼的煙頭。「我氣管不好,你可不可以……呃!少抽一口。」

  她不敢叫他不要抽煙,可憐兮兮的掩著口鼻請求,讓人自覺罪惡深重。

  「你……你氣管不好關我屁事。」可惡,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口出不雅之詞,全是她引起的。

  兩眼一瞪,他的手像有自我意識的自行捻熄煙頭,口惡心軟,無力感深深籠罩著他。

  「你真是個好人,我先前誤解你了。」杜小眉巧笑的吐吐丁香舌,模樣煞是可愛。

  一股悸動如箭般忽地射穿他的心,他想吻她。「別隨便對男人笑,早晚失身。」

  表面上江牧風是氣惱她的亂放電,可心底的聲音卻是催促他擁她入懷,狠狠的吻上那張看起來可口的紅唇,肯定多汁甜美。

  礙於秋桑在場,輕狂的舉止硬是壓了下來,不得所願的他擺出凶惡的表情好阻止自己的掠奪行徑。

  「嗄?!」杜小眉怔仲的微張唇瓣,嬌憨的模樣輕易撩起男人的保護欲。

  要命,他快克制不住吻她的衝動。「你找我的原因是要債?」

  「呃!我……是的。」他幹麼瞪她,她不是一開始就說過是來要債的?

  「你確定是我欠債?」他倒想知道欠了她什麼,需不需要拿身體來償?

  她是一道上等的可口美食,相信他會吃得津津有味,甚至是上癮成癖,如果少了她忸怩的個性更好。

  杜小眉低頭在皮包內翻找一張發黃的借據。「立據人是令祖父,而他的債務已移轉到你身上。」

  「我祖父……」她在討陳年老債?

  「你都不曉得你有多難找,我足足花了三天才有好心人告訴我你的下落,人家找得好心急哦!」杜小眉語氣嬌軟,聽起來就像是撒嬌。

  這話聽在男人耳中十分受用,江牧風整個人輕飄飄的,尤其是那一句「人家找得好心急哦!」明明是急著討債卻像是情人間的呢喃細語,一下子化了他鋼硬的心房。
 樓主| 發表於 2006-8-5 15:48:33 | 顯示全部樓層
「誰告訴你的?我自個都不知道會到什麼地方。」這句話是自嘲,他今天的行程中可沒有陪秋桑用餐這一條。

  她打亂了他的行程表,但他感謝她。

  「你的司機呀!他人好好哦!」她頓了一下,向上菜的服務生微笑言謝。

  不是滋味的江牧風像是打翻了一缸酷。「你花癡呀誰叫你隨便對別人笑。」

  「啊!人家……人家不能笑嗎?」他怎麼又變臉了?奇怪的男人。「他是好人。」

  「在你眼中有誰是壞人?出賣主子的司機是好人,端菜上桌的服務生是好人,撿垃圾的乞丐也是好人嘍!」除了他是壞人。

  她的眼睛是這麼寫著。

  「我……好人很多嘛!你不希望……世界和平嗎?」她戰戰兢兢的切著龍蝦肉。

  去他的狗屎。「我沒那麼偉大……秋桑,你不用緊張的壓著我的手,她還不值得我動手謀殺。」

  耿秋桑的笑容中有一絲慌亂,她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正由手中飛走,再也回不來空虛的心。「你太激動了。」

  不知風雲變色的清麗小臉不住的點頭!十分贊同地添了一句,「是很激動。」

  紅酒都灑了。

  「吃你的龍蝦少開口,信不信我把龍蝦殼塞進你嘴巴。」好誘人的小口,他真會把持不住。

  信。她一向最怕惡人,他說的話她絕對不敢有異議。

  不再看他的杜小眉反而惹得江牧風一肚子不快,認為她冷落了他,存心和他唱反調。

  「我長得像鬼嗎?你幹麼不看我!」他要反省一下該不該換一張臉。

  呃!她吃得倍感辛苦,怯怯的一笑,「你……你很好看,很帥,比我們公司的熊……老板好看一百倍。」

  真心話,人是比熊好看。

  「嗯!算你有眼光。」他心情一好大啖盤中食,「你們老板姓熊?」

  「不……不是。」她會不會被殺啊?門口有保全應該不致發生凶殺案。

  「咦?那他姓什麼?」他分明聽見她喚熊老板。

  「黑。」奇怪,龍蝦肉怎麼變苦了?

  黑和熊相距甚遠。「你們老板長得如何?」

  「像熊。」一出口杜小眉恨不得咬掉舌頭,滿臉驚懼地捂著嘴。

  「你拿我和一頭熊比?!」咆哮聲可謂是驚天動地,不難發現某個膽小之徒已跌下地。

  「牧風,你別吼了成不成,這里是高級餐廳。」耿秋桑優雅地扶起跌坐在地的杜小眉。

  他一手拍開她的手搶過令人發火的主凶。「我先和她算算帳,你准備替她收尸。」

  其實,他是痛恨秋桑碰了她,好像自己的私有品被人染指了,他必須奮力地奪回好珍藏在私人空間,不許任何人的髒手污了一絲一毫的美肌玉膚。

  那全都是屬於他的,他的個人收藏品。

  人亦然。

  「牧風,你輕點,她不太禁得起你嚇。」耿秋桑為眼前的女孩憂心。

  同時,她的心里似乎閃過一道模糊的警訊,只是快得讓她無法捕抓,錯過一瞬間的訊息。

  「哼!宰了她再棄尸,我看她也用不著有反應了。」該死,她敢給我暈倒試試看。

  軟綿綿的身軀幾乎整個壓向他証明她的確快暈倒了,她很想不省人事地逃過一死。

  至少不會痛到下地府。

  「先生,你不要欺負這位小姐。」正義之士挺身而出。

  正義之聲接著此起彼落。

  「對啦!人家看起來好可憐,你就放過她一馬。」

  「我看她快喘不過氣來,你好心地饒她一回,殺人是有罪的……」

  「瞧她多害怕,你……」

  江牧風心里比他們更緊張,真怕她斷氣。「我和女朋友鬧點小脾氣與你們何關,她就是喜歡我吼她。」

  不不不……你們別相信他,我不是他的女朋友啦!

  暗自垂淚的杜小眉來不及等眾人伸張正義,雙腳離地的躺在江牧風的胸前,她真想暈倒算了,好怕喲!他到底想幹什麼?

  嗚……誰來救救她?
(待續)
發表於 2006-8-5 17:36:14 | 顯示全部樓層
晕,又是待续……
 樓主| 發表於 2006-8-6 16:16:15 | 顯示全部樓層
第三章  

  「你哭夠了沒有,台灣的水淹得還不夠多嗎?不需要你再制造一場人為水災。」

  淚淹太平洋算不算是世界奇觀?反正滴滴晶液都是咸的。

  八七水災、納莉台風歸咎於天災人禍,眼前抽噎的泣聲足以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,多年建立的好形象毀於一旦。

  如果他有形象可言。

  頭皮發麻的江牧風真是拿她沒轍,頭一回見人哭泣能哭得令人心生愧疚,仿佛對方做了不可饒恕的錯事,哭得天地人神一致譴責其惡行。

  並非嚎啕大哭引人側目,而是細細碎碎的掩唇輕泣,像是受了無盡的委屈不敢聲張,忍著傷心暗自流淚不讓別人為難,強顏歡笑偽裝一切如常,似乎眼底的淚水全是透明的薄霧一般。

  要命的是他什麼也沒做,只不過挾帶她出餐廳而已,她有必要讓他成為民族罪人嗎?

  梨花一枝春帶雨,翠幃深處可憐生,桃花不染秋顏色,勾勒萬點柔情。她就是溺娜地惹人憐愛,讓人難以控制地想去哄哄她。

  八百年前失蹤的心疼洞游而至,一向是女人纏著他不放,幾時要他放低身段要女人別哭,反常的心態讓他不得不自惡。

  一個貌如秋水之姿的女人罷了,何來惹得他煩心,獨立自主的都會女子是他向來的選擇,怎麼叫她擾亂了正常心緒?

  她到底還要哭多久?路人鄙夷的目光已叫他沒臉見人,那一雙雙過往的憐惜眼眸更讓他怒氣橫生,他們還不夠資格憐惜她。

  最精致的藝術品該由行家收藏,即使她看起來沒腦又軟弱,只會哭得像易碎的水晶娃娃。

  「你有完沒完,人家在看笑話了,你確定沒在我的襯衫上吐口水?」他無奈的拍拍她的背,笨拙中不由自主的寵溺著她。

  若是叫熟人瞧見他此刻的窘狀,八成會跌破眼鏡大呼認錯人,在狂妄的他身上是找不到一絲溫柔,尤其是呵護女人。

  哭得停不下來的杜小眉輕輕聳動柔弱雙肩,「你……你……誣蔑我。」

  她才沒那麼髒朝人亂吐口水。

  「把眼淚收起來再說話,鬼才聽得見你在含糊什麼。」女人是水做的,這句話一點也不假。

  「什麼,有鬼?!」她手腳可快的連忙爬上他身體緊緊抱著不放手,抖得厲害。

  人生有五怕,怕貓怕狗怕跳蚤,人排第二鬼第一。

  嘴角上揚,江牧風趁機將美女抱滿懷。「滿街是鬼魅,斷頭斷腳的一大堆呢!」

  不是他小人占她便宜,是她巴著他不放喔!有點小小不完美倒是不壞,人呆一點好調教。

  「真……真的嗎?七月還沒到。」她嚇得不敢張眼,將臉埋在他頸窩。

  眼不見為淨,免得嚇死。

  「七月早過了,這年頭死人多,地震、水災往生的孤魂野鬼滿街走,你瞧左邊有個吐舌頭的老人……」

  「啊──不要啦!不要來找我,不是我害死你們的。」嗚……她要回家啦!

  尹藍、小晴,你們在哪里?我被鬼包圍了,我一定會死得很慘,你們快來救救我。

  「尹藍、小晴是誰?」他不高興的問道!不滿她的求救對象是別人。

  原來她嚇得喊出她們的名字。「對我很好很好的人,我的……」好朋友。

  「你的情人?!」他像是善妒的丈夫勒緊她的腰,口氣充滿質詢意味。

  「不……」她們是女的怎會是她的情人。

  「以後不許叫別人叫得那麼親熱,有事找我。」他要他的名字成為她口中的惟一,沒
發表於 2006-8-6 17:19:15 | 顯示全部樓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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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6-8-7 14:21:57 | 顯示全部樓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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